《中国工业信息安全产业发展白皮书(2021-2022)》发布:2021年市场增长率达32.94%******
光明网讯(记者 李政葳 刘昊)在1月9日举行的2022年中国工业信息安全大会上,《中国工业信息安全产业发展白皮书(2021-2022)》发布。文中显示,2021年我国工业信息安全产业规模达168.43亿元,市场增长率达32.94%。
“其中,工业互联网安全产业规模为75.7亿元,较2020年增长39.96%。在政策加持、技术创新、需求升级等多因素综合推动下,我国工业信息安全产业将继续保持高景气度。”国家工信安全中心副主任、工业信息安全产业发展联盟秘书长郝志强说。
大会以“数智转型,安全发展”为主题,由国家工业信息安全发展研究中心(以下简称“国家工信安全中心”)、工业信息安全产业发展联盟主办。
工业和信息化部网络安全管理局局长隋静表示,面对日益复杂严峻的工业领域网络安全新形势、新挑战,工业和信息化部网络安全管理局全面提升工业领域网络安全保障能力:一是加快出台工业互联网安全分类分级管理政策文件,加快编制新形势下工业控制系统网络安全防护指南,健全工业领域网络安全标准体系;二是深入实施工业互联网企业网络安全分类分级管理,加强工控产品安全漏洞管理,督促企业落实网络安全主体责任;三是持续建设完善工业互联网安全监测服务体系,持续组织开展工业互联网安全实网攻防演练;四是大力推动网络安全产业高质量发展,加强网络安全技术攻关和试点示范,探索开展工业领域网络安全保险服务。
国家工信安全中心党委书记、副主任蒋艳表示,要对标对表“以新安全格局保障新发展格局”战略部署,做深做实工业领域网络与数据安全能力现代化建设,持续打造技术先进、链条完整的综合安全保障体系。
“工业互联网防护体系的构建需要基于密码技术。在应用层面,我国应以区块链为牵引,构建自主创新、国际一流的工业互联网数据服务平台,为工业互联网高质量发展赋能。”围绕“密码技术与工业互联网安全”主题,中国科学院院士王小云表示,我国亟需抢先制定物联网、车联网、工控、国产操作系统等密码协议标准与技术规范:一方面以区块链、人工智能、大数据等技术赋能数据安全和数据治理;另一方面培养更多高水平的解决密码安全的复合型人才,加速推进工业数字化转型。
其间,国家工信安全中心与福建省工业和信息化厅、中控技术、飞腾信息、深信服、上海观安和微步在线等达成战略合作协议,将深化各方在政策研究、标准制定、技术研发、科研创新、产业促进、人才培养等方面的合作;启动信创安全“久安计划”,聚焦信创安全综合能力提升、基础共性安全技术研究、安全生态环境服务等多个方面。
此外,国家工信安全中心检查评估所副所长于盟发布《工业防火墙横向比对研究报告》;国家工信安全中心检查评估所副所长孙军发布最新安全产品网联汽车2C安全风险检测工具箱;国家工信安全中心办公室主任、工业信息安全产业发展联盟常务秘书长于志成对工业信息安全产业发展联盟2022年度工作进行总结。
据了解,工业信息安全产业发展联盟积极开展相关领域评比、选拔工作:评选出15家年度联盟优秀成员单位,11份工业信息安全优秀应用案例,10篇中国工业信息安全大会征文活动获奖论文,4家首批车联网服务平台安全能力测试评价“星级平台名录”。
师恩难忘******
刘末利
1960年,对于当下,已是十分遥远。对于我,那时从学校毕业,加入中新社大家庭的情景,还是如此清晰在目。那时的我,即使与同时进中新社的同学相比,也显得非常稚嫩。我的第一个工作岗位是在专稿部通讯组。资深同事们对我关爱有加,社领导、部门领导对我的点滴表现,都给予鼓励、赞许。
记得1961年的春天,我奉命出差,地点是天津市区。组内资深记者张益常陪我同行,她侧重采访天津郊区。这样的安排体现了良苦用心。当时兼部主任的副社长王纪元说过:“要是刘末利一个人出门,还分不清东南西北呢。”
几十年来,这个“评语”一直牢记在心。1963年初,我奉调至上海记者站。第二年的春天,浙江省侨务工作会议在杭州召开。总社指定我前往采访是次会议。第一次采访大型会议,我毫无把握。到了杭州,得知张帆社长也将应邀赴会,更使我忐忑不安,心想千万不能在社领导面前“出洋相”。张帆社长抵达杭州后,抽空了解了我的采访计划。他当即给我出题目,约请与会的杭州、宁波、温州等市侨务部门负责人座谈,他也参加。社长手把手的指导,真是十分难得的学习机会。一切安排妥当,座谈就在晚上。趁那天下午休会,常驻杭州的摄影记者沈鸣陪张帆社长游虎跑,我也随行。我们在虎跑山上喝茶、聊天。后又驱车前往梅家坞,品尝龙井新茶。我倒是先把握了这个“机会”,享受龙井的美妙,一杯接一杯,忘乎所以。返程途中,自我感觉不妙——晕车了。回到宾馆,免去晚饭还不行。待到座谈会即将开始,与会者陆续到达。我却因胃里“翻江倒海”,忍不住奔进卫生间一阵呕吐。多少年来,无论我怎样努力,也想不起那次座谈的主题以及写稿过程,永远记得的是张帆社长曾经说过:“你这种身体,怎么当记者呀!”
这个“洋相”出得够可以的了。晕车固然是因为“内耳前庭平衡感受器受运动刺激而影响神经中枢的症状”,算不上疾病,但对一个记者确实很麻烦。“杭州事件”使我明白必须与那个平衡感受器“对着干”。后来,我因采访而海、陆、空都“晕”过了。印象最深的是上世纪80年代前期,上海决定恢复经过台湾海峡的上海至福州航班,我参加首航采访。事先我一心要在船上“现场采访”。没料到船刚出吴淞口,我就晕得躺倒了。眼看完成任务有难,幸好一位同行大力支持。他根据我的要求在旅客中物色采访对象,再陪着我前去。我就在“采访—躺下—再采访—再躺下”的节奏中完成“首航”。
岁月流逝。时至上世纪70年代末,终于盼来中新社恢复建制。我从上海某出版社回归中新社。1979年初,上海分社“开张”,包括分社负责人,人员只有七八个,我包揽了上海全部的经济报道工作。那时国家进入“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新时期。上海曾经是远东经济发达的大城市,又是全国工业基地;在执行国家经济体制改革、对外开放的方针中,自有许多符合经济规律的创新之举。何况还有引进30万吨乙烯工程的上海石油化工总厂、以进口矿砂为原料的宝山钢铁总厂正在加紧建设。在这样的背景下,上海分社的经济报道应该做得有声有色,实际上却是将近3年没有达到总社的要求。上海分社“经济报道没做好”,使我承受巨大压力。我感到迷惘,无所适从。某年,总编室主任徐曰琮来上海分社。我不知道他此行的“任务”。但是他私下对我说,上海分社经济报道没有做好,责任不在于我,我已经尽职了。此话使我得到极大宽慰。1982年春,当时的副社长王士谷率总社新闻部、专稿部及广东、福建等分社的各路精英云集上海,召开经济报道工作会议。会议下达了总社对经济报道的方针和思路,交流了经济采编的经验。会下有关部门领导对我更有针对性地点拨和指导,特别鼓励我要敢于采访重大题材。于我,真是醍醐灌顶!总社领导在多年没有做好经济报道的上海分社召开经济工作会议,目的明确,效果显见。我走出了“中新社是新华社的补充”、“上海分社以报道侨务、文艺、体育等‘三宝’为主”等中新社初创时期办社和报道思想的局限,在报道思想和业务能力上都进入了一个新阶段。
也是在1982年,总社召开专稿工作会议,明确了“面向中间,反映现实”的专稿工作新方针。这是针对国内外形势的变化,针对海外读者迫切希望了解中国新时期政治、经济新动向而拟定的。其时香港《明报》、《快报》等常见署名“宗涓”的专电,评述中国时政。文笔挥洒自如,读得我如痴如醉,不胜钦羡。我本专稿部出身,于是学样“跟进”。专稿部负责人时来电话,给我鼓励。1984年底,我赴总社参加工作会议期间,还当面请教,受益匪浅,为我此后坚持专稿写作打下基础。上述时期,除了总社和相关部门领导之外,我的多位老同事,也给我莫大支持和鼓励,他们是我的益友,更是良师。我永远感谢他们。挂一漏万,在此不一一列举姓名了。
1984年底,各地方分社换班。总社委任我为上海分社采编主任。我毫无思想准备,心中茫然。刚卸任的上海分社社长姚凡对我关心又支持。他“面授机宜”道:不要脱离采编第一线。一来采编业务是我的“强项”;二来只有身在“第一线”才能指挥和组织分社的采编活动。后来,我一直按照他提示的原则去做。虽然辛苦,于我个人、于分社都足见成果,毋庸多言。
在中新社40年一路跋涉之中,得到多位领导、资深同事们的培养、帮助,十分难得;唯有满怀感激,永远念叨:“师恩难忘”!
(历史资料)
(文图:赵筱尘 巫邓炎)